栖知

北冥有庄

【柳沈】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清静峰上的神秘影子的名字.

纯对话.

题虽沙雕.

大概是刀.

私设如山.

ps.因为是局外人视角,所以叙述以旁观者的主观意识展开,文中观点不代表作者观点。

小透明也想要评论和小红心呢【卑微.小小声.】
——

——

      “今日清静峰真是热闹,连带着我们这些弟子也松了平常的练习来这儿沾点喜气。”

       “可不是么。师尊今个儿生辰,掌门师伯竟然亲自来清静峰铺陈设宴!我刚才偷着去瞧了两眼,那一桌桌的玉盘珍馐……唉。”

       “小师妹怎的如此叹气?掌门师伯对沈师伯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倒是可惜了师尊近日来闭关,该错过这场宴席了。”

       “柳师叔当真是去闭关了?师姐竟是不了解的么——师尊每次和那洛冰河回来竹舍,柳师叔十有八九都是要声称去闭关亦或外出的?”

       “这——我倒是不甚关注。但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是如此。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嗳,这便是师姐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小师妹别再卖关子了,可怜师姐今晚还要夜巡,快把事情讲了吧。愿闻其详。”

       “师姐可还记得五年前师尊花月城自爆一事?那时我不过堪堪拜入内门,受师尊的指教虽不多,但看着他青袍染血断了声息的模样也是怨极了洛冰河——师尊那样好的一个人!更别提柳师叔了,结下了这等仇怨当场便是沉了脸色乘鸾出鞘,怕不是想替师尊清理门户。现在的清静峰上下,也就宁婴婴师姐和师尊仍把洛冰河当作同门了。”

        “这我倒是听说了的。只是我当时得允回家省亲,又恰受了木师伯之托去寻当地的一味草药,晚些回来时才知晓原是师尊受了伤需闭关调理,而沈师伯已经……”

       “至师尊得道重回的五年里,师姐可曾记得柳师叔到过演武场几次指点?”

       “几乎……屈指可数。”

       “是了,柳师叔当年的出山半数以上该是去幻花宫找那洛冰河替师尊报仇去了!虽说他现在与师尊结为道侣,可先前占着师尊仙体不归的年岁里谁知道是否干了什么龌龊事情!”

       “嘘——小师妹小点声,这毕竟仍在清静峰呢,若是被什么人听去可不好了。——后来呢?”

       “后来啊,师尊不知为何竟能复生归来,却是又让洛冰河给掳了去,所幸柳师叔几番打去魔疆将他寻回,而后在半途拐道一同前去了昭华寺。再之后……”

       “该是埋骨岭一事了。”

       “嗯。真不晓得师尊这样清雅绝尘的人怎会和洛冰河那欺师灭祖的混作一起——他甚至砸了苍穹殿伤了掌门师伯!”

       “这洛冰河不是在仙盟大会中剑断人亡了么,怎会到了幻花宫去做首席弟子?”

       “听幻花宫中的人道,是那小宫主在川边捡了重伤的他带回了宫中,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将那群人迷得神魂颠倒,竟顶替了公仪公子的地位……”

       “听小师妹这么一说,我倒是似乎能理解师尊为何如此不待见他了。”

       “唉。我记着,柳师叔与师尊一起出过的任务也不在少数吧——我反而觉得,师尊与柳师叔才是天造地和的一对…”

       “小师妹!”

       “师姐莫慌,这个时辰大多弟子是去布置宴会现场了,巡山的应是只有我们二人。”

       “便是如此,也不得乱讲话的。”

       “承蒙师姐教诲。师姐可有听过《春山恨》一书?”

        “那不是掌门师伯严打厉查的禁书么?我只粗略翻过,也实在佩服‘柳宿眠花’的文辞布局,只可惜故事的梗概却记不清了。”

       “无妨,只知道‘柳宿眠花’便可——她终于又出新书了!我央着安定峰的师兄弟下山采买时帮我带上一份,师姐可有兴趣品读一番?”

       “讲的是——”

       “是柳峰主同他师兄弟的日常,字里行间端的是苦又甜的质感。可他们两人的结局却到底有缘无份,各安天涯。真教人满心欢喜,终是苦涩收场。”

       “小师妹若是愿借……谁在那里?!”

       “师姐瞧见什么了?”

       “有一道白色的影子从那片竹林闪过,竟是察觉不到气息的。”

        “那簇竹林中圈了柳师叔之前送给师尊的短毛怪,不知…?”

       “并没有兽类的痕迹,反倒是……”

       “兴许是鸟类什么的——啊师姐快看!”

       “唔!好美的焰火…”

       “应当是宴席快要开始了,我们也快些检查完这几处便回去吧,运气好的还能同师尊闹一闹呢。”

       “好。”

(流光溢彩的烟火缤纷落英似的在宝石蓝的天幕上四散开来,星雨般的洋洋洒洒,笼着清静峰在一片绚烂的光影之中。)

——

——

“柳师弟近日来不是闭关吗,怎的提前出来了?”

“……”

“?”

“生辰快乐。”

“什么——?”

“……无事。”

“哈哈…柳师弟的心意我领了,也快些坐下……”

“酒。”

“?”

“给你。”

沈清秋微愣,抬手接过了柳清歌递来的酒坛,清液晃动间有丝丝缕缕酸甜而醇香的气息从坛口红布的封闭处溢出——大概是青梅罢。

他分明是笑着瞧向柳清歌的,柳清歌却从他那一汪碧波皎月似的眼眸中望不见自己的倒影,空余竹影绰绰掩了一身天青。

“那便谢过柳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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